百歌医学#USMLE考经#,小编注:根据最新《USMLE Step1 考经可信度分级标准》http://bug-online.org/usmle-exp/step-1/11006/,这篇考经rating为:5/5星考经,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篇5/5星考经!
评分细节:
根据BUG,SUG,GZUG,CUG,SZUG,JUG,CSUG,SYUG,HUG,ZUG,TUG等全国知名讨论组考经的一贯统一风格,分为出分前考经和出分后考经。出分前考经请见:http://bug-online.org/usmle-exp/step-1/728/
百歌医学小编特别评论:李旸,是Beijing USMLE Group的第一任组长,也是第一个以身作则的要求BUG组组员要公开“出分前”、“出分后”两个版本考经的第一人,目的是以防早年只有出分后考经的人在得到比较好的成绩之后,文章内容会有浮夸和不真实的。这个制度在2008年下半年在BUG组里面开始酝酿,从2009年年中开始严格执行并且延续至今。在百歌医学的推动下,为全国的“UG”组们广为接受。现在的《USMLE Step1 考经评分标准》http://bug-online.org/usmle-exp/step-1/11006/就是建立在当时的这个基础之上的。
由于当时的最初一版制度是要求考试参加者首先在组内考试当天晚上公布考经,然后一周之内完成出分前考经,所以当时李旸同学是有考试当天考经《Step1 250/99出分前考经#1 (by 李旸)》和考后第六天考经Step1 250/99 出分前考经#2(by 李旸)(原名《考试后感触(POD#6)》) 两篇存留。
考经正文:
起笔日: 2009年6月18日,或者应该更早,早到十一年之前...
考试日: 2009年6月22日
出成绩日:2009年7月16日
落笔日: 2009年7月17日
经过一个漫长的23天等待,含一个33rd生日,终于成绩出来了,250/99。看到这个成绩,心里是各种滋味一齐涌上来~
有想法要参加USMLE考试是大约1998年到1999年的那个冬天。当时我还在首医上大四,如果看官中有同龄同道之人的话,一定会对当时整个社会的医疗环境的迅速恶化记忆犹新吧?就是在那个风声鹤唳的年代,我快要毕业了,总要对将来的工作、学习、生活有一个基本的规划吧?
结论是:前景非常暗淡。那个时候正好是国家“下岗”之风盛行的时候,各大医院也是跟风地大量拒绝应届毕业生的入门来减压(那之前还没有那么多研与博,之后就越来越多了),这样的事情就发生我们前面的一届毕业生身上,看到我们的师哥师姐们的痛苦挣扎,不由得如坐针毡。当时我还是22岁,也是翩翩一少年,经常去逛西单图书大厦。那个冬天,偶得一本《赴美行医指南》的书,是一位叫许岗的在美国工作的医生写的。里面比较详细的说了步骤、做法和对可能性、可行性进行了分析。当时的感觉真的是如获至宝呀。
第一个裂缝,第一个与当时医疗系统的裂缝就是这样在头脑中产生的。当时我就开始收集各种材料、书籍,但是困难非常巨大,原因是当时还很少有互联网,资源也很少。我搜寻了很久,能够获得的仅仅是那一套人卫版的Pre-test(百歌医学小编注:Pre-test现在在路标系统中,已经是“非常不推荐”的备考书籍了)。而且那时候英语也不成,很多资料收集到了也就是摆设,立志的作用大于实际的作用。最要命的是,一定要自力更生的我,那个时候真的没有钱,也没有任何其他条件的支持。遂不得不暂时忽视了第一个裂缝。
2000年7月,24岁,毕业了。庆幸的来到了一个中型的三甲医院,俨然与同学中那种父母给安排好了3-4个大三甲医院的offer但是还选择出国者没有办法比。
8月份第一天上班,在楼道里的locker前,一个第四年的住院医说:“你是新来的吧?这把钥匙给你吧,你就用我的柜子吧。”
我说:“谢谢,你呢?”
他说:“我考研究生走了,大家都干不过3-4年的,你也趁早有打算为好。”之后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当时我对这一幕并不特别有体会,只是把一包书(我那时候有一个专门的塑料口袋,把一些英语的和医学的书装在里面,得空就拿出来找地方看)放在柜子里,就着从楼道另一端厕所传来的阵阵温热的臭气。说起这个臭气,还特别有学问。那个年代,医生的收入主要靠药品回扣,ICU里面狂用抗生素是平常极了的。很多ICU的病人产生了严重的肠道菌群紊乱的腹泻,有的病人能一天拉40次,护工帮着换下来的pad就暂时堆放在楼道一段的厕所,夏天被太阳一晒,清风一吹,满楼道的都是这种温热的臭。现在我偶尔闻到这种味道,都能唤起我的deja vu。我们这个科是干创伤外科的,四个组,每组一般都是一个高年主治、一个高年住院医和一个低年住院医。前两个人“白、夜、下、休”,最后一个人“白、24、下、白”。不到两周,我们三个新来的住院医就知道了为什么5年内的住院医(不算上我们三个新来的)就只剩5个了,如果一个都没有走的话,应该有11个。
科里的工作很忙,但是能学到不少东西。因为是严重创伤为多,每隔三四天,就会收些车祸之后双侧瞳孔大,呼吸没有血压低的病人放在ICU里面吹呼吸机。有时候一个比较丰盛的CPR夜晚之后,整个ICU里面弥漫着一股糊味,是反复使用defibrillator之后病人皮肤散发出来的糊味。我最多一晚给同一个病人CPR了7次,而且都成功了,欣喜于能够比较好的遵循了墙上的流程并且能有所变通。但后来高人指点后才知道,墙上的CPR流程早就是过时的东西了,明明纸都黄了。而且病人之所以能够恢复血压和心率是因为年轻而且及时换上了一管新的dopamine。而其实,病人心率血压下来的原因多数都是护士去取药和手动换dopamine之间的间隔产生的。现在想想,如果当年毕主任不点破上面的这些东西的话,我可能现在还在公立医院好好工作呢~
乍看上去,当时我们的那个科是非常差的,但是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们那里严重多发伤或者单纯严重的颅脑外伤的死亡率相当低,直到我一年之后与一位在北京一个神外很强的医院的同学聊的时候,发现其实我们科当时在这方面的处理上是走在前面的。在那里一年的工作,我还是学到了相当多的东西。当时我还对科主任多少有点儿抱怨,因为所有的回扣都在上面截留了,我们别说喝汤了,就连味道都很难闻到,收入非常低。但是现在再回想起来,那个年代就那个样子,如果换了我在那个环境下当主任,可能还远不如他呢。
在我工作了一年多后,一个特殊的机会让我彻底的离开了当时的国家的医疗体系。那时候SOS招人扩充他们的remote clinic的消息传到了我这里。当时我对比现在国家医院的工作和SOS,发现总的来说后者更有利可图。这就是那第三个、最终导致我完全地和国家医院说再见的第三个裂缝。我还犹记得我给主任递交辞呈的之前的那个晚上,收了3个挺重的病人,而且由于是第一次换工作,紧张的胃绞痛了半夜。第二天中午,我终于鼓起勇气把辞呈交给他了,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有点儿喜欢他了。
到了SOS,起初发现优点还是不少的。首先,我可以有一个实实在在练英语的机会了,其次可以看看国外的诊所和医疗体系是什么样子,这都可以非常好的配合我那是“遥远的考USMLE”的构想。其实当时还有第三,是收入提高了一点儿。当然,者第三点是伪的,因为很快我就发现那里提供的是一个在外企里非常差的待遇。但是当时另一个最为吸引我的事情是:可以名正言顺的看自己想看的书,学习自己应该学习的东西了,而不必像在地方医院一样去躲别人的冷眼了。而且其实仅仅是回到了正常的朝九晚五,我立刻觉得:“生活,原来可以这样容易呀!”我在这里工作了一年多,最大的收获就是英语得到了非常充分的提高。因为当时仍然是因为资料有限,学习方式也不明了,曾经尝试过复习USMLE,却没有办法正常的开展有效地复习,结果很快give up了。当时甚至一度将方向转到了试图考GRE出国,然后再图USMLE的道路上,之后逐渐发现这是一条非常费力不讨好,甚至自废武功的道路。
一年半之后,正在两相难办之际,新的机会来了。
一位过去的同事周医生,把我介绍到和睦家,继续干外科,继续从小医生做起,那年我不到27。在这里(当然我现在也还在这里),环境是开放的,工作是愉快的,而且能够从各个方位学到很多东西,更能深切体会到考USMLE的必要性有多大,因为我们天天都在用里面的知识。尤其是后来李大夫来了之后(他是66年首医毕业的,大陆改革开放之后,80年代初期去美国,第一批考过USMLE并且做外科的,那年他39。他最后是在西南医学中心移植科当主任的,退休之后被北医请回来的),知道我的这些想法之后,很支持,对我是莫大的鼓励。就又开始着手复习USMLE,起初是停停走走的,主要是工作太忙了,我曾经天天oncall,一直干了一年多。直到2006年10月,那时候所有的材料、语言的准备、工作的强度以及物质条件都可以支持这个计划了。
客观条件具备了,如何开始呢?这其实是所有有同样想法的人遇到的问题。我在2005年前后走访了两个当时有关的组织。第一个是台湾杏林,在协和有一个点儿。去了一看,发现其实就是交钱买题目加看录像。还有一个是一个民间组织,但是水平仅仅停留在了互相提供材料,组员之间互相都没有见过,更别说讨论了。都比较令人失望。
2006年底,我发现了一个skype组,是美国的一些华人组织的,是一个真的学习组,定期讨论学习,比较有样子。但是由于skype的效果和时差问题,我一直没有能够真正参与其中,非常遗憾。然而,后来转念一下,为什么我不自己组织一个组呢?遂发动所有我知道的有相似想法的人,组成一个skype组。这个组,2007年5月起,一直讨论了大约十次左右,但是由于组员天各一方,我虽然极尽DJ扯淡之能,也不能让大家保持一个持续旺盛的学习、讨论氛围,令我非常头疼。
在2007年8月,北医有一个讲座,是一个在美国的麻醉医生李大夫讲国内考USMLE的可行性的。当时与会者200+。当时看到那个场面,我就想,机会终于来了,我们可以有一个实实在在的北京组了。遂于当时大会的组织者钱大夫联系,告之我们已经有了一个有初步结构的组,但是由于组员天各一方,无法组织有效地讨论和学习,希望能够与他合作办学。几天之后,钱大夫、老王大夫和我三个人筹划了几次,并且请一位刚刚在3天之内连考两个steps的刘大夫介绍经验,决定利用在大会上收集到的emails,号召大家组织一个北京组。
在2007年10月2日,响应号召的几个人聚集一起,共同商议了一下如何开展学习的计划,当时我自领了北京组组长之位。
第一次讨论是一周之后,从生化开始。到2009年6月我考试为止,已经坚持每周讨论,共计90多次了,完成了2个轮回了,已经有4个人考了第一步考试,成绩分别是258/99,240/99,238/98和250/99,其中还有一人step2ck考了262/99。
应该特别提出的是在讨论第一天就展露头角的李嘉华,他当时还是大四的学生,在第一次讨论中被任命为第一任总监,我们北京组所遵循的学习计划基本是他制定的。他是我们组第一个考step的,而且创造的258/99的step1成绩至今(2009年7月)没有人超过,包括我自己。原本我在考试之前由于所有的统计数据基本都稍高于他,曾经说要破个记录试试,结果还是未遂(辩解一下:似乎题库有变,让我啃了一口硬骨头)。无论如何,这都已经是历史了。现在这个组早已经是第二任组长和第四任总监共同管理下的了,规模上,共有30多人在北京,内部教学的材料已经多到可以装备一个小的学院了,而感情上,整个team就像自己的baby一样。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在本文的副标题上写“一个人考出好成绩不难,但难的是一群人都考出好成绩,不出差成绩,这才是最难最难的啊!”希望所有人都能考出好成绩!
再次打一个广告哦,也是我们组相对成功的秘诀。我们组利用了一个特殊的机制,使考出好成绩的老组员会回来给新组员讲课,这样才能使我们的水平不会因为高手考完就降低,反而是越来越高,考出越来越多的好成绩。李嘉华等人曾经被这个特殊机制作用,被我们组奴役了一年多,现在他是要去LA了,我成绩也出来了,第二任组长也要开始用这个同样的手段奴役我了...这其实是福呀。
我自己考USMLE的经历比较特殊,是一个漫长的坚持、反复认证和不断地摸索过程。而且我是一个不具有考试天赋的人,能考出这样的成绩、能够在考前积累非常好的基础数据,多是拜我们这个BUG组所赐。很快,我们就会根据我们组这些好成绩的人的轨迹,描绘出一个《复习USMLE的路标系统》,希望对大家有用。
#USMLE考经#考生更详细信息:
复习模式:兼职(更多:《考U,全职准备好还是兼职准备好?》)
参照的路标系统版本:尚无路标系统时代
【Interval 250+】数值 :N/A(详见:《考出Step1 250+的成绩需要多少时间?》)
考试题目数:48x7=332(详见:《最新USMLE Step1考试改革影响分析》)
考试地点:北京考场
MBBS学位学校:首都医科大学(北京)
星座:巨蟹座
姓名:李旸(新浪微博:http://weibo.com/u/2700786277 )